异常。
当然,也未能瞧见冬叔的踪影。
但在此时,慕容白与陈友两人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冬叔,果然已出了事。
在空气中,尤其是在梅姨的身上,正隐隐弥漫着一股尸臭味。
如燕叔这样的普通人对于尸臭味或许还不敏感,但陈友与慕容白都是修行中人,即便只一星半点的尸臭味,在他们两人面前也堪称无所遁形。
更不必说,梅姨身上的尸臭气息是这样的浓郁。
“阿冬呢,怎么没看到他?”
燕叔主动开口,向梅姨问起了冬叔的去向,慕容白与陈友两人随后也将自己的视线放去梅姨的面上,等待着梅姨对此作出的答复。
很明显,因着燕叔的这声突然发问,梅姨眼中的慌乱神色又浓了数分。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才在面上硬挤出一丝笑意,解释道,“阿冬有个远房的侄子娶媳妇,他去城里参加婚宴了。”
梅姨的这声解释明显只是敷衍,但场中三人却都没有去戳破梅姨的这个谎言。
三个人又与梅姨聊过几句,便提出告辞离开。
梅姨也没有多做挽留,送着慕容白等三人出了屋以后,便立即“嘭”的一声将房门重新紧紧关闭了起。
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