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为人,早已看遍世间种种。
一旦认真起来的他,所能发挥出的能力,绝对称得起一声恐怖。
有身为御史中丞的岳父柳毅凡的关系在,再加上自己又新做出三首元日诗,两首元宵诗,已彻彻底底在长安城里打响了文名。
慕容白自是轻而易举的同现任监察御史的刘禹锡做了朋友。
再以举行诗会的由头邀来白居易、柳宗元、韩愈等人,于会间将自己的一些政治理念,借酒兴同他们详细讲出。
要知道,这几人可都是当今大唐最为顶尖的青年才俊,各个都有着重振大唐盛世的雄心壮志在。
于他们而言,今日的大唐,便是一位行将迟暮的病重老人,若想医治,非得有刮骨疗毒之准备,大刀阔斧的进行变法,大唐,才可有恢复强盛的可能。
慕容白又偏偏是个会讲话的,蛊惑人心的手段,对他来说从来都不缺乏。
几顿酒喝下来,这几人全都恨不得同他烧黄纸斩雄鸡,就此结为异性兄弟。
于政治上结为攻守与共的同盟团体,自然更是题中应有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