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叙说,从道真南北两宗愈演愈烈的冲突,一直到原无乡接植玄解之事。
当然了,慕容白虽然并不知晓眼下道真一脉的具体情形,但对于笼统的大势,却是心中明亮。
更何况,他之所以要引弦首诉说此中隐秘,为的也只是要向弦首做出一个提醒。
因而,在听到弦首提起了医天子的名姓以后,慕容白便立即做出一副惊诧姿态,猛地出言,打断了弦首的后续叙说。
“弦首是说,替原无乡接植玄解之人,除慈郎以外,还有医天子在?”
虽说对于慕容白的问话,弦首心中颇有几分不解,但仍是向着他点头应道,“不错,是有画龙点睛两位朋友相助。”
“那便遭了。”
慕容白跺了跺脚,面上满是焦急,“我近些时日为东君故,一直在暗中调查北道真之事,所以知晓,医天子与北芳秀之间似有旧怨,一心想谋北芳秀而杀之!”
慕容白先是爆了这样一个天大的隐秘出来,惹得弦首与慕峥嵘纷纷侧目。
随即又再疾声说道,“若非其实力不济,恐怕早就已找上了永旭之巅,此时将原无乡毫无保留的交托给他,若再让其知晓南北道真现下争端,怕是会生出其余变故!”
经过慕容白有意引导,弦首显然也只在瞬间便已理清了此中关键。
他面色骤变,直接惊叫出声,“遭了!”
随即,又将眼光立即转在慕容白这里,仔细询问道,“好友可知医天子与北芳秀之间究竟因何结怨?”
慕容白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完完全全说出。
只提出这样一两个线索,自己还能解释的清楚情报来源,但若是直接将答案说破,不管最后的局势如何发展,自己也一定会被贴上个“有心人”的标签。
到时候,别说与弦首之间的朋友再没得做,怕是连慕峥嵘也要思虑自己突然现身接近他的缘由。
毕竟能在苦境江湖上混出个名堂的人,可都不是蠢笨之徒。
故而,面对弦首问询,慕容白便只回答了这样一句出来,“详细内情我并不知晓,只知道似是与一名唤作蒲公英的女子有关。”
弦首沉吟道,“蒲公英么……”
他的目光闪动不已,短短片刻,就已想到了此事可能会造成的许多变数。
“我知道了。”最终,弦首带着几分感激神情,向慕容白点了点头,道,“我会立即往元宗六象,寻道磐商议此事。”
见弦首就要起身离开,慕容白赶忙出声将他唤住,“弦首慢行!”
“嗯?”
道磐式洞机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