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冷声说道,“你就算想替自己谋求生路,也不该将南宗万人血仇全都算在倦收天一人身上,引他心魔迸发。”
“况且,你真以为你之所为就完全无人知晓不成?”
此话一出,倦收天那里暂且不论,只原无乡的面上,就已然写满了杀机。
毕竟,只葛仙川算计倦收天这一条罪状,便足够原无乡去取他性命,更何况还有道真南宗万人的血仇。
再加上原无乡如今已被双手玄解中所藏恨意略微影响了心性,恐怕今日就算倦收天愿意放葛仙川一马,原无乡这里也不会同意。
眼见自己的言语已起到了笑过,瞧着立在倦收天对面,假作悲苦的葛仙川,慕容白再接再厉,又继续说道,“莫说现今依然在世的九冕尘衣,只说已被你一掌杀死的罪负英雄,他临死之前可是给我留下了许多与你有关的罪证啊。”
罪负英雄四字入耳,葛仙川当即面色骤变。
他本以为自己杀害罪负英雄之事已极为隐秘,可眼前的这人,却又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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