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
他在深吸口气后,缓声道,“玄嚣太子毕竟是由我与倦收合力败杀,如今倦收已是那副模样,这份恩怨,便该有我一肩担下!”
“可……你双手玄解状况,终究难以让人放心。”
面对慕容白的担心,原无乡笑道,“我可是堂堂银骠当家,区区森狱太子而已,怕他什么?”
玄同太子是个性情中人,原无乡又何尝不是。
他不愿再将慕容白牵扯进这桩仇怨里来,此时已是铁了心的拒绝,无论如何也不愿松口。
见此景象,慕容白终究不好再做坚持。
何况转念一想,玄同太子亦非是嗜杀之人,想来也不会当真取了原无乡的性命复仇。
毕竟玄同太子所需,也仅仅只是一个态度而已。
“我还需往缘木画虬去,你……多加保重。”
道旁本就非是谈话场所,再加上二人全都有事在身,所以便就蠢别,各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