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伤势,即便只多一个字,都要牵动他胸前伤口,使他的面色由此变得更显苍白。
但他仍是几如嘶吼一般,将这句话从口中讲述了出来。
即便漂鸟少年对阎王其实并无太多忠心,但因着这份承诺是早对太岁允下,所以于漂鸟少年而言,便有足够的理由使他不惜自身性命来将之履行到底。
除非他死,否则,谁也不能山他身后的阎王。
耳听到漂鸟少年口中决绝之语,眼见到漂鸟少年手中再次提起的漂流锡剑,倦收心知,以双方各自身份立场,今日之战,必须有任意一方彻底倒下,才可画上最终结局。
“唉……”
暗叹过后,倦收气运周身,名剑金锋之上,陡然现出无尽华光正气。
“倦收便以此招,为你送行!”
“六阳焚夜!”
话甫落,六阳之招随即上手,凭漂鸟少年眼下状态,绝难在倦收此剑之下保全性命。
可就在此时,眼看着漂鸟少年即将亡命于倦收剑下的刹那,忽有铜铃声响,不知从哪里传来,响彻了整个战场。
而后,在此方地中,更是莫名的有了片片金色花雨飘落,遮了饶视线,迷了饶心神。
“倦收,心!”
原无乡距离倦收最近,所以也最先发现了隐藏在这片金色花雨之中的杀机。
只见一形貌狰狞的铜首血滴子,陡然自虚空中现行,带着阵阵铃音,直往倦收颈间飞了过去。
生怕倦收有失,原无乡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倦收身前,同时施展玄解变化吸纳之能,在自己与倦收两人前方竖起了一道坚固盾牌,正好挡在了空中那只追颅铜首的前方。
等替倦收挡下了此次偷袭,原无乡抬眼去看,才发觉在漂鸟少年身旁已多出了一人。
是个白发红衣的顶尖武者,方才被原无乡出手挡下的那支追颅铜首,此时也打着旋儿回到了其人手上,化作了一杆血色长枪,锋芒毕露,霸气十足。
“猎颅荧惑?”
“阎王不愧是阎王,果然留有后手。”
双秀不认得此时这名突然参战之饶身份,但慕容白只在看到猎颅荧惑手上兵器的形态变化以后,便已记起了此人身份。
这是阎王早年最最忠诚的下属,曾跟随阎王征战四方,杀人无算。
原本应该留守森狱深髓古河,负责看顾藏在那里的阎王元神兽,但今日为了阎王安危,却不得不从暗中走上台前。
或许……
慕容白暗自猜测,或许猎颅荧惑从始至终都跟在漂鸟少年身后。
毕竟如阎王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