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瞧着,也已远远比不得金山寺更加厉害。
是以,去年的时候,金山寺才刚放出要在杭州新添一座别院,等别院盖好以后,更要由方丈法海亲自来这边坐镇的消息时,杭州城的百姓们不管信不信佛,全都欣喜激动了许久时间。
更有好些个本地的善人站了出来,这个要捐一座佛殿,那个要献一尊金身。
只瞧那热闹劲,却是比过年还要更加欢喜许多。
虽说直到今日为止,金山寺要在杭州新盖别院的事情仍未有真正有个定论,但只瞧杭州城里的信徒们想要在佛前供奉祈求些什么的时候,宁愿不辞辛苦,搭乘渡船一路往镇江去,也不再上灵隐寺那边上香的举动,就足够看得出人心的向背,足够看得出百姓们对金山寺的信赖。
可谁让自那位活佛罗汉之后,灵隐寺里就再也鲜有什么神迹传出,便寺中有弟子下山行走,却也从没有去寻如恶蛟一类的大妖厮杀苦战,为民除害呢?
百姓们会相信仍然远在镇江的金山寺一些,却也只能说是情有可原了。
当然了,佛门的这些事情与慕容白之间并不会有太大的干系。
即便他与广元禅师登临西天以后,灵隐寺中差点儿就做了方丈的觉明和尚有着不浅的交情,但说实在话,灵隐寺与金山寺之间的矛盾从来都不是什么根本性的分歧。
只要佛门大兴的局面不变,就算金山寺的声望变得越来越高,但灵隐寺这里,却也能够分得一些汤水来喝的。
慕容白并不想去理会佛门自家的这些个龌龊,他的心思,只在法海和尚最近频繁下山扬名的举动上面。
尤其这一次,他还一反常态的,出手驱离,又或者假装驱离了盘踞在镇江城外,金山寺自家地盘上的大妖金钹法王,在慕容白的眼里瞧来,法海和尚的心思打算,此时已算是明显的很了。
“金山寺的西湖别院,怕是在近日里,就要动工修建了。”
摇着头自口中发出一声感慨,白梅好奇于慕容白竟会突然做出这样一个与先前消息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判断,但她却只是眨了眨眼,并没有将心里的这份疑问从口中做出。
作为下属仆从,白梅很清楚自己的本分是什么。
况且,她还是个很重规矩的人。
在摇头感慨一句以后,慕容白也没有向白梅去仔细解释什么。
毕竟慕容白能够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除去法海和尚近期以来频繁替自己,替金山寺割取声望的举动以外,还有许多白梅不知道的其他内情隐在其中。
此时若要解释,绝对不是只三言两语就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