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道,“要我来讲,你直接装病便好,哪里需得考虑那样多的东西?”
常言道,一语惊醒梦中人。
慕容白原本的心思,是准备走官面上的路子,有理有据的去堵住梁王等人的口舌,却忘了自己想要达成的不过就只一个最终的结果罢了。
此时当即拍板,决定就用装病这么个法子。
于是,距离秋闱张榜才刚过去没有几天,杭州城里的文人士子,官僚百姓,原本还在疑惑着为何迟迟没有见到新科的浙省解元四处走动的消息。
只突然间,从王家仆人的口中,忽然就传出了自家公子病重不起,请了城中好几位名医前往,都未能有效诊疗的消息。
如此一来,正可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就惹来了城内许多人的关注。
待这个消息传出以后,不止李捕头父子与许家姐弟,许多人都提了礼物,要来看望慕容白的病情状况。
而参老也终于没有再继续堵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到家里来拜会,自然便将他们全都放了进来。
“这可真是……天妒英才呐!”
慕容白既然准备装病,自然便要装一把大的。
是以,他显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模样,便是一副面无血色,卧榻不起的萎靡姿态。
面对众人的问候与感叹,病榻上的慕容白自是没法儿做出什么回应的。
于是,便由泪眼婆娑的白素贞,在小青与胡媚娘两人的搀扶下,带着满心的悲怆,向前来探望的众人说起了慕容白的病况。
“其实都是早年时候攒下的旧疾。”
白素贞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朝着众人娓娓道来。
于是,有关新任解元公因有旧疾未愈,又在备考时辛劳过度,伤了元气,以至于眼下一病不起的消息,很快就再次传遍了杭州城。
而因着这么一个情况,众人对于慕容白早前时候之所以没有出门去参加各种文会的缘由,也算是得了个合理的解释。
毕竟据白素贞所说,慕容白可是只在当日得了中举的消息以后,只大喜之下,立时就惹了这些过往陈疾出来的。
于是,就慕容白眼下的状况,发出“天妒英才”这样一声感慨的,便已不止有当初曾来过王宅,亲眼瞧过慕容白重病模样的那些人了。
城中的名医们几乎都对慕容白的病症束手无策,只说若是持续进补,或许还能勉强吊住性命不失,但以慕容白现今的情况,却很难再经得起任何的长途跋涉。
甚至于,只太累一些,就足以要了他的这条性命。
如此诊断,几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