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画意的眼睛,此时却蕴含着无尽的阴郁。手紧紧的握着,“放肆,竟然敢杀我剑院的人。
你们这些外来的贱种,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们剑院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他的手狠狠的拍在那一张黄梨木制造的古朴的椅子上。顿时那黄梨木椅子被割裂成了数千块。密密麻麻,就像是积木一般,堆了一地。
剑院的人在学院门口阻挡四个刚刚入学的人,但是却被对方干净利落的全部杀掉。这很明显是在扫自己和剑院的脸,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么,剑院在四大院之中如何抬头。尤其是刀院,一直是自己的死对手,这一次,剑院的人一败涂地。那隐约的笑声,自然是刀院的人特意搞出来的。
这个该死的刀院,竟然特地派出一个小队,在剑院的门口高谈阔论,谈得好不兴奋,笑得好不开怀。不过他们的笑容越响亮,剑院的人的脸色就越不好看。
整个剑院都陷入到一种低迷的境地之中,仿佛被一股气给压住一般。自己院中的高手,带着数十个弟子却杀一个入学的新生,竟然全部被那几个新生给解决掉。这对他们一贯自视甚高的剑院弟子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极大的耻辱。
他们并没有对白衣秀士等人的死,而有任何的同情,甚至对于这些无法战胜那四个新生的废物鄙夷无比。
同时,他们对于这四个敢于挑衅剑院的威严和面子的大胆狂妄的新生恨之入骨。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将他们的头颅挂在剑院的门口,以报心头之恨。
君子健,穿着一白色的长袍,带着四个戴着冷酷的剑形面具的护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而在外面,却是已经笔挺的站着数十个,气势十分凌厉的剑院弟子。他们站在院子的天井下,面对着君子健的房间。
君子健走出自己的房间之后,那些站立在那里的剑院弟子,跟了上去。
当他走到剑院的外面的时候,听到那些刀院的弟子在那里张狂放肆的大声狂笑。
“剑院这一次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先是抢劫不成,后来还动用自己的院中的力量,却被人家毫不客气的打杀了一个干净。这就是他们平时被称为灵界学院之中第一院。仗势欺人,以多欺少。这就是他们的作风,如果你能够欺到,那也算你的本事,但是欺人不成反被人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幸好我们没有加入这个没有品,也没有实力的院。不然的话,走出去,头都要低着,低人一等,羞与之为伍。”
那个刀院的弟子,能够派到这里来嘲讽剑院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货色。口齿伶俐,出口成脏,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