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它施施肥?”承忠又没心没肺的出了个坏主意。
“赫赫,说不定里面的种子还能发芽!”傲雄乐得又一次大笑了起来,但他否决了:“明天我还要捧着它做演讲,可不想一手的『尿』『骚』味。”
“首领真的想演讲吗?”毅翔冷静而客观的分析:“这样一来,可能会激起这个国家人民的愤怒,他们的国力和技术水平远远超过我们。请再考虑一下……”
“一个没有首脑的国家,就是盘散沙。不足畏惧!”傲雄拿起桌上的灯,揭开灯罩,取出蜡烛,喃喃自语着:“是不是滴点红蜡上去会更漂亮点?”
还真是无聊,毅翔暗地里叹了口气,建议道:“如果明天演讲它是道具的话……脑组织很脆弱,一旦变质一碰就会破裂,还是放进冷水里先冰镇着,否则明天会臭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傲雄将蜡烛放好,好似很失望的对着桌上大脑轻声软语道,那声音磁『性』好听得如同对最深爱的女人述说衷肠:“明天我还要捧着你,哪个人有这个待遇?你也死得其所了,应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