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袭,将我的族群血洗了,只剩下我一个。当时我还小,父亲把我藏在一个破箱子里,还盖上柴火。我躲在箱子里不敢出声,只听到外面的一声声惨叫,还有刀刺进肉血溅出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停下来……”
再次挖出残存的记忆,让他不由心『潮』起伏:“接着就是敌人到处牵牲口,烧帐篷的声音。然后我听到敌人大叫撤退,接着又是一阵厮杀。当所有的声音都停止后,我用力推开箱子盖,当时看到什么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一片红,尸体上是血,还没有燃烧的帐篷是血,满地都是血……”
“我哭了起来,然后就见到了傲雄首领。”此时承忠的眼睛发亮了,透『露』着无比崇拜:“他从坐兽上下来,在一群拿着刀全身浴血的大人中穿过,所有人都给他让开道。虽然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岁,但当时我觉得他是最最高大的男人!他走了过来,把我从箱子里抱起来,安慰我还问我名字。我回答他后,他抱着我上了坐兽,对着所有人命令道……”
承忠的声音响亮而坚毅起来,如同傲雄当时在满是尸体的战场对着所有他的战士宣布着:“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兄弟,没有人能对他不敬。对他不敬,就是对我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