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一丝尊严。
从什么时候,她的棱角开始被磨光,学会了妥协、顺从?放弃了坚持,逆来顺受着丈夫们超出她体力的要求。到了傲雄这里,因为生存的要求,又因为渴望有个安全的避风港,能躲避掉让她不堪重负的压力。所以被傲雄虚伪的甜言蜜语所打动,接受了命运给她的安排。此时发现她真的好傻,女人之间的斗争时看不清部落之间联姻利害关系,又做不到思想完全放开靠身体取悦男人,结果伤了很重。伤到只想去死!
她想哭,但体内的水份正在慢慢被头顶的太阳,身边炙热的风带走,没有一点眼泪。此时此刻她仍是玩物,傲雄和乌木骑在坐兽上,象游山玩水一般跟着她,而毅翔带着十几个人骑着坐兽或骆驼在后面保驾押运着。
傲雄放开了姿势,让她逃。目地是让她明白,不是长期活在这里的人,根本走不出去。他用一把无形的刀子,在慢慢抹灭她已经不多的,那些以前让睿明头疼却被慢慢磨去大半的刺。
调教女奴用的是鞭子、棍子,而调教她,傲雄用了睿明一样的方法。就是让她碰得头破血流,到最后用累累伤口明白了她的幼稚,无奈地接受这世界的规则。
因为缺水,她的步伐慢了许多。终于一个踉跄跌倒在冒着热气,能烫熟鸡蛋的沙地上。
逐风走到了她身边,巨大的身躯遮挡去炙热的阳光。傲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里满是戏谑:“这才五公里!不错,乌木打赌你五公里都走不到。脾气闹够了就上来吧。回去我叫女奴把燕窝放井水里镇凉了端来。”
如果养只鸡,扔在地里就行。如果养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当然要给精饲料。看似宠爱其实是对她的提醒,也许不光是傲雄,就连在睿明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个玩物。
挣扎着爬起,眼前已经有些模糊,那不是眼泪,她现在流不出泪来,而是因为脱水产生的视觉眩晕。
摇摇晃晃往前挪步,原本布满细细伤口的心正在龟裂,正在坍塌,甚至能感觉到那种难泯的痛楚。“睿明。。。为什么你不能自私点,难道象傲雄一样,因为什么狗屁难处?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也是可以赏赐的玩物?”
瘦小的身子透『露』出无比的痛苦悲怆,但还是倔强地努力前行。让乌木有点不忍了,轻声道:“挺倔的,要不抓回去算了,我都被晒得头晕了。”
“让她去,有本事走回去,我绝不拦着。否则就乖乖的回去当夫人!”傲雄拿起水囊喝了口水后,继续毫不妥协地紧跟着。
又一次的摔倒,她趴在滚烫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阵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