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枪全戳在了何曼的屁屁上,但是并没有正中靶心,而王闹闹之所以能把棍使得让大家看起来好像借力一般,其实也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甭管是举重若轻还是举轻若重,反正枪是锁定住了目标。好像后世有一个游戏,假装上楼梯,所谓的楼梯并不存在,但是人们可以把步子走的好像上了楼梯一样,大概和这个意思差不多。
即便如此,何曼也受不了啊,一个“千年杀”还能让人魂飞魄散,何况是好几棍呢?何曼的屁屁真是前拱也不是,后撅也不是,左摇不得劲,右摆不舒坦。
在场众人,没有谁能够明白,除了何曼之外,其实最为心惊肉跳的恐怕就是戏志才了。看看眼前这一幕,再想想汉少当初“邀请”自己上山时说过的话,禁不住冷汗直流。
到了此时,王闹闹已经不会再给何曼留下翻盘的机会,趁他身形未稳,一棍抡在腿上。何曼终于“推煤山,倒黑柱”,躺了下来,王闹闹手里的棍也已力尽而亡,断为两节。一个飞扑,纵身上前,手里的半截木棍直刺何曼咽喉。就在大家忍不住发出惊呼,而何曼也认命一般闭紧双眼之时,王闹闹停住了。
何曼慢慢睁开眼,看见带着尖刺的半截木棍就停在自己咽喉前,耳中只听到王闹闹冷冷的声音说:“我若是敌人,此刻,你已经死了。”
何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发觉自己已被冷汗湿透。
王闹闹变脸多快呀,木棍一扔,就想把何曼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拉扯,还一边嬉笑着问:“傻大个,服了么?哥这几招还好使吧?”
可惜,王闹闹这一回自信过了头,何曼那块头是说拉就能拉起来的么?仅仅把何曼拉扯着坐起来,自己就一屁墩反被拉扯着坐了下去。
“服!王营长武艺高强,俺老何服气!”
坐在地上,王闹闹也不为意,装作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与何曼说道:“什么营长不营长的,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过有一点,傻大个你可说错了,哥能赢你,不是武艺比你强,而是哥知道什么是军人,应该为什么而战斗。”
人家好赖是个团长,可王闹闹还摆着营长的谱呢。不过,这些话,按照何曼的理解能力,偏偏听着很顺耳。第一,你拿我当兄弟,还亲近地喊我傻大个;第二,你说不是武艺比我强;至于第三嘛……这个得好好想想。
“王兄弟,啥是军人,为啥而战啊?”
王闹闹呵呵一乐,说道:“这个嘛……你们赵旅长比我厉害多了,有空向他多学学吧。”
最该说话的终于说话了,黄邵笑呵呵道:“好好好,王营长不愧是汉少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