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得了哥的真传啊。
刘汉少面色不悦地训斥道:“王师长相赠棉衣,那是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可是这些兄弟都受了伤,原本就该好好照料,怎能让他们脱去棉衣,万一冻着了怎么办?”
没等乔山辩解,伤兵们一个个便吆喝上了。
“统帅,我们不冷!”
“统帅,我们也是大家的兄弟呀!”
“统帅,没人逼我们,我们都是自愿的!”
“不对,是我们硬逼着那些兄弟收下的,他们不收,我们不答应。”
“对,我们不答应!”
“好!好!大家都是好兄弟,是我刘汉少的好兄弟!”
刘汉少感动的热泪盈眶,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解下来,盖在一个躺着的伤兵身上。
那个伤兵正巧也是一个羌人,可能汉语说的还不是太利索,张着嘴连说几个“统,统,统……”就是没统出来,然后,竟然先自晕过去了。
无量天尊,哦咧个去。
不会吧,情绪这么不稳定?
你娃现在可不能死啊,要不然,没准别人都该说是哥把你忽悠死的了。
随行的军医连忙过来掐人中,但是不好使,刘汉少一把推开军医,双手按压着伤兵的胸口,为他做心脏复苏,还焦急地问:“巾帕,谁有巾帕。”
一股不同于伤兵营的怪味的异香飘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精美的巾帕,刘汉少拿着叠了两层,盖在伤兵的嘴上,然后捏着伤兵的鼻子做人工呼吸。
这一举动震惊了整个伤兵营,皇帝这是要干啥,男人跟男人亲嘴?那个还是咽了气的,太匪夷所思了。
军医还是很有见识的,喊了一声:“统帅,您是要给他度气还阳?”
我还你奶奶个腿!
“对!学会了吗?照着做!”
然后,刘汉少又重新按压起伤兵的胸口。
军医瞅了瞅伤兵,又瞅了瞅刘汉少,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力朝伤兵啃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几分钟,在刘汉少与军医的胡乱忙活之下,伤兵终于呻吟着喊了一声:“疼。”
刘汉少赶紧停止按压,偷偷地长吁一口气,然后笑骂着说:“你个兔崽子,哥没许你死,你咋自己还咽气玩呢?”
这可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笑骂,主要是为了推卸责任,当然了,这么高深的含义,一般人是听不出来的,他们只会听到关怀、熟络,还有死而复生的庆幸。
伤兵没接茬,一脸茫然地望着身边的统帅,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经被自己的统帅隔着巾帕给夺走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