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咱们却不可不防。倘若将这两艘新船留在交趾,虽然不足以与汉正军的水军打水仗,但是对主公也算多一层保护,如此臣下们也能够多一些安心。
刘晔的这个意思,刘备是听明白了,万一汉正军突然打过来,咱们扛不住了,有这两艘新船在身边,跑路也能快一点。于是刘备便依了刘晔之言,将刘封与两艘新船都留在了交趾。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北线局势一天天败坏,咱们却只能坐以待毙么?
而后刘晔便又说道:“主公,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备心里话说,这都到了啥时候了,你娃还吞吞吐吐,藏着掖着的,还不赶紧麻溜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主公,咱们向北边求和吧。”
…………
猛一下子,刘备好像没听懂刘晔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刘晔又解释着说:“既然广州难保,不如咱们主动还给北边的朝廷,以此来向朝廷求和,主公再求取交州牧一职,甘为大汉藩篱,为国戍边。”
拿一个早晚要丢的广州换取和平,这事儿好像不亏,可是北边那位“皇帝哥”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到了此时此刻,优势尽在北边,难道他会就此收手?
“子扬有所不知,北边……”
说到这里,刘备竟然卡了个壳,既然想求和,好像就不能再说刘汉少是“伪帝”了,如果称其为“陛下”,岂不是承认了自己才是朝廷叛逆,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要是再称“高祖”的话,那就更别提感觉有多奇怪了。
末了,刘备也机智了一回,仅以“北边那位”来代指刘汉少。
“子扬有所不知,北边那位其实小气的很,昔日我三弟只因多喝了几口相亲大会的酒水,便被他好一通教训,如今,他又怎会允我再领交州?”
“那就把交州也交还给他!”
听了刘晔这话,刘备气的真想踹他一脚。
敢情你这是“崽卖爷田不心疼”,是吧?
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把交州搞到手,连忽悠带吓唬,还给士燮分了那么多蛋糕,让你一句话就给还了?照你这个法子,那倒是不用担心与北边打仗了,我把地盘全还回去,再往大海里一跳,他们想找都找不见我,上哪儿还跟我打仗去呀?
然而刘晔似乎没有感觉到刘备的愤怒,还在侃侃而言:“交还交州之后,咱们便没再占着半分大汉的土地了,如此,北边便也失去了与咱们开战的借口。只要能够求和,获得喘息,主公便可趁机安心经营抚州,待过得几年,咱们有了更多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