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难缠，也不至于会阻止自己讨债吧？
“她欠债，这个我也知道。”张振东继续点头。
“那，那我可以问她要债吗？”杨志明满脸客气的笑问。
“你在昌隆里面做客户经理是吧？”张振东眯着眼睛，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了。
“是的。”杨志明连连点头。面对张振东的严肃，他心里一紧！
“客户经理，难道是专业讨债的？”张振东问。
杨志明一时愣住，不明白张振东为什么要跟自己绕圈子。
其实张振东现在的表现很单纯，那就是对任何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都有兴趣。想要了解他们的内心，修炼自己的心术。
“啊，是的，讨债嘛，我是很专业的……哈哈哈。”不明所以的杨志明，只能赔笑。
“专业到什么地步啊？”张振东一脸认真。
“专业讨债十余年，经常在别人家的房子上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不还钱揍你全家……等等标语。所以去年参加书法比赛的时候，我还是云海市的第三名！”
杨志明的腰杆陡然直起来，表现的有些自豪了。
“噗”！
张振东忍不住笑了。
如果这杨志明不是在演戏，不是在故意说段子，那他就是个经历奇葩，灵魂相当有趣的男人。
这样的讨债人，看似来势汹汹，宛如牲口，实则是相当萌。
况且看到杨志明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发笑的样子，张振东也就可以确定他是个有趣的人了。
“好吧，不绕弯子了。直说吧，这娘们儿欠你多少钱？”
也因为对方让自己笑了，张振东的脾气变得温和一些。
“一百三十万。”杨志明舔舔嘴，满脸沮丧的低下头去。
“为何又丧气了？”
这点钱，对张振东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他好奇的是，杨志明那死了儿子一般的表情。
“因为我觉得，这笔钱，会成为我们公司的死账。”杨志明泄气的叹道。
“为何？”张振东问。
“因为柴癞子和她把房子，旧船，都抵给银行了。我们之前对他们放款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们早就先在银行借贷了。现在他们穷的连根毛都没了，就剩下这个女人还值一些钱。”杨志明或许真的是在担心那要不回来的一百多万死账，所以心疼之下，就把不该说的话也说出来了。
“嗯？”果然，张振东翻脸了！
因为在他看来，杨志明可以扮演坏人，可以萌，但不应该把女人当货品！
见张振东变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