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是清白的。”张振东摆摆手，满脸自在的笑道：“我帮衬齐欢颜的时候，对她的尊重和用心程度，丝毫不输给对格雅蕊。因为她不仅是南越某城市的最高警官，她同时还是个慈善家。这样的女人，我忍心害她吗？”
“可李恒不相信你之前对她是清白的呀。”杨玉初白了张振东一眼。
“反正只要有格雅蕊在，他就不敢露面。况且，有格雅蕊这个威胁在，他又怎么敢跳出来搞我？如果格雅蕊是虎，我就是狼！”张振东不屑的撇撇嘴，大手一挥。“所以，老子就用了他的身份！更是易容成他的面貌，他的身高，还让齐欢颜教我，学习他的生活习惯乃至是说话方式。等将来，他就算冒出来了，我这个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日后若是稀土矿的秘密暴光，他也可以当我的替死鬼了。”张振东又补充道。
“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杨玉初沉吟道。“毕竟他也没什么大错，就是立功心怯，好奇明瑞的死，好奇他老婆的变化，才查到了你的头上，进而查到了格雅蕊也跟你有交集。”
“他罪不至死吗？他娘的是最该死的！”张振东脸庞一沉，眼睛锋利的冷哼道。
“难道他真有罪？”杨玉初惊讶的坐直身子。
“他娶了齐欢颜那么能干的老婆，却是一直前女友暗中来往！来往也就罢了，只要他有那个身子，有那个本事！可以同时让两个女人心满意足，过的舒舒坦坦的！这还罪不至死。”
张振东眼神憎恶的捏拳道：“可恨他功利心太重！前女友刚刚开口求他离婚，他就把人家杀了。因为他一旦离婚了，又跟前女友结婚了，他的地位就保不住了，他出身贫寒，是仰仗发妻齐欢颜才混到那个地步的。”
“好端端一个姑娘，含冤受屈的伺候他，他却是在感觉到那女人对自己可能有威胁的时候，就杀了她。这样的人心，实在是太冷！就因为可能有威胁，就杀了！”杨玉初的表情，也变得悲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