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有意识。
孟寒呼了口气，自己也喘的不行，将双眼失焦，还在生理性留着泪水的小东西抱进了怀里。
那些做了无数场的梦，都不及这一次真枪实战来的叫她酣畅淋漓。
女孩在她身下，软着嗓子嘤咛，又哭又叫，最后连嗓子都哑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只有她。
“学姐。”
孟寒隐约听见小姑娘的呢喃，“在呢。”轻轻拍着她的背，缓解女孩的彷徨。
“孟孟。”
女孩一直不停地念叨着她的名字，还说着什么，孟寒凑过去细听，竟然是一遍一遍的“我爱你”三个字。
“嗡”地一声，孟寒脑子就炸了。
跟魔障了似的，一手捏住女孩下颔，强迫她抬头，堵住了女孩念念有词的嘴唇。
接连着又来了两次。
结束后，孟寒才觉自己的疯狂，她都不知道怎么会就这样欺负了女孩，第一次啊，竟然被她连续三次。
到了最后，沈暮央整个人都在痉挛，全身汗水湿透，哭到不能自已，都没力气再哭，嗓子哑到喊不出声。
孟寒心疼，伸出手要抱她，把沈暮央吓得，又踢又打，却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度，彻底脱了力，全身泡在汗水里，长发湿答答贴在额头、脖颈，看起来无比可怜。
“不要了。”可就算如此，嘴里还不忘哼唧着，小脸通红，抽抽嗒嗒。
“好好好，不要了。”孟寒连忙哄她，“小央不说话了，嗓子休息休息，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不、不要。”女孩大概都没听她在说什么，瘪着嘴，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涌，只是一个劲儿地抗拒。
唉。
孟寒叹了口气，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乌龟王八蛋，真的对自己气到极点，人小姑娘过成人礼，说好了你把自己给人家的，结果现在呢？
你骗着人家把自己给了你还不够，小央第一次啊，你接连来三次，你还是个人吗？
算了，别在这碍人眼吓人小姑娘了，人现在怕你不知道吗？
先去打水，待会给女孩擦擦身子吧。
孟寒起身，披了件衣服就要去洗手间，身后却传来女孩的哼唧声。
她连忙小跑到女孩那头，“怎么了小央？”
“抱。”沈暮央累极，几秒钟的功夫已经陷入沉睡，闭着眼睛嘟囔。
孟寒心软，发现小姑娘睡着了还本能性朝着她音源的方向小小移动着。
“啪嗒。”几滴泪水砸在床边的地毯里，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这一生，是不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