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铃木二郎这么说,三井寿也突然才想起这件事情,这之前他一直在对上午在礼查饭店受到的屈辱耿耿于怀,因此没有把心思放在这查找文件丢失的事情上面。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我也很疑惑,这最后一页协议书怎么会不见了。我记得我确确实实是放在公文包里的,而且我们从萧公馆出来之后就没有回来过,直接去了汇中饭店等等,汇中饭店”三井寿说道这里停下来了。
铃木二郎见他神情有异,立即问道:“三井君。怎么啦?你想起了什么?”
三井寿突然眼睛里冒出凶光,喃喃自语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偷走了最后一页协议书,一定是萧震雷指使她这么干的!”
铃木二郎闻言也是凶光毕现:“谁?”
三井寿看了铃木二郎一眼道:“那个叫德玛的舞女!从昨晚到今天上午那段时间只有她有机会从我的公文包里拿走文件!”
铃木二郎想了想点了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三井寿被灌多了猫尿。估计早就不省人事,那个叫德玛的女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拿走公文包里的最后一页协议书?
想到这里,铃木二郎立即用饱含杀机的语气道:“三井君,还等什么,我们立即去把那个叫德玛的女人抓来。只要搅开她的嘴,我们就可以去向宫本领事控告萧震雷!”
“好,我们走!”
两人带着几个保镖赶到汇中饭店用一点钱就很轻易地从饭店舞厅经理那里得到了德玛的住址,现在还没有到晚上,德玛还在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里休息,她被三井寿等人抓了个正着,被带到了三井洋行关了起来。
在三井洋行的一间空房间里,三井寿和铃木二郎还有几个保镖在这里。而德玛被丢在角落里,她因为太多害怕二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为了不让自己抓人进洋行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三井寿为此还专门给在洋行内工作的职员放了假。让他们后天来上班。
看着可怜兮兮的德玛蜷缩在角落里,三井寿一脸凶光地走过去蹲在她身边问道:“花姑娘滴,告诉我是不是你偷走了我公文包里的文件?快告诉我,否则的话,我让身后的这些男人好好的伺候你,你滴明白?”
德玛一脸惊恐的表情听完三井寿的话。却没有任何表示,铃木二郎在后面说道:“三井君。她只是一个舞女,难道你认为她听得懂日语?”
三井寿听了一拍脑袋:“快去把秘书找来!”
“嗨!”
秘书很快被找了过来。经过翻译之后,德玛听明白了,不过她摇头说了几句德语,秘书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