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嘴角含笑:“日后多指教。”
话音刚落,她就又化作一缕红烟蹿进我的体内。
我在太阳落坡前赶回了村子,刚踏进村口,村民们就一窝蜂涌了上来,他们的眼眸里充满了艳羡,还有不少恭喜我的话。
我满腹狐疑地跑回了家,却停驻在庭院,浑身不由自觉地颤抖。
昨夜同我洞房的妖怪正端坐我家正堂,一袭洁白无瑕的白衣与我家土阶茅屋泾渭分明,此刻他嘴角含笑看着我,笑意琢磨不透。
“我的娘子来了。”他手指一勾,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直奔他的怀里。
我挣扎一番无果,只好硬着头皮问:“我姥姥呢?”
他唇贴近我的耳廓,说:“去村长家处理事情了。”
热气拂过,我是面红耳赤,坐如针毡。
我目光触及一旁红绸缠绕的抬,这是什么。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回道:“娶你的聘礼。”
随即他手臂一挥,箱子齐整的打开,里面是明光烁亮的金子和珍珠玛瑙,足足十箱,够寻常百姓衣食无忧好几辈子了。
他问我:“可喜欢?”
我没有回应,也丝毫不为所动,再多钱财也换不来她的自由。
夙沙垂眸一笑,一支蝴蝶青簪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细细打量道:“这支簪子倒是制作精致,不知是哪位好心人赠予我夫人的?”
我闻声望去,竟是顾煦立赠给我的那支青簪,心头一紧,赶忙要夺回。
意外的是夙沙并未阻拦我夺回,簪子轻而易举地就回到我手中。
他捏住我的下颚,意味深长地说:“夫人就不想知道这位赠予夫人簪子的好心人身在何处?”
我以为他伤害了顾煦立,眼神立马变得凶狠:“你对他做了什么?”
夙沙指腹轻轻拂过我蹙成团的眉心,不温不火地回道:“夫人怎么不问你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夫人说自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好心人可是牢记于心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内心有种不详的预感。
夙沙手掌拂过我的眼前,身临一处偏僻巷子,一群人正殴打着什么,我走近一看,竟是顾煦立。
“不要!”我猛地睁开眼,方才的情景烟消云散。
门外传来顾煦立母亲哭哭啼啼的声音,夙沙识相的松开了我。
屋外一番交谈后,我神情凝重地推门而入。
我捏紧双手,轻言细语地恳求他:“你知道他去了哪里,求求你,告诉我。”
夙沙眼神在空中一顿,随即嘴角上翘:“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