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哪日还与他。”
夙沙也出声说服我:“阿呆,你就收下吧,既然他选择将这支羽令给你,想必也没打算再要回去的道理。”
我斟酌再三,决定收下这支黑羽令,虽然不知它的用途是什么。
在云吞海一待便是半月,每日与夙沙形影不离,未曾落下一场的日出日落,身旁的人都是他。
似乎对夙沙的恐惧彻底烟消云散,反倒多了几分欢喜的情愫。
半月以来,与白启的斗嘴中拉近距离成了朋友。
当然我也没忘记修炼,自从上回晋阶以后,越禾对我愈发严厉,连夜里做梦都未曾放过我,各种咒术如同翻江倒海般向我扑来,将我深深淹没,妥妥的严母风范。
而阿岚就似慈父,每当我疲倦不堪时,阿岚就会想方设法地哄我开心,是我忘却烦恼的一剂良药。
我依依不舍地向阿龟爷告别:“阿龟爷,多保重。”
阿龟爷背过身去擦拭眼角的泪水后,对我说:“小女娃子,日后记得再来云吞海看我这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