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
我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同青衣男子捧杯后,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夙沙衣袖一挥,房里的所有人都倏忽消失不见,只剩我跟他二人。
我开始心慌了:“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夙沙走到我身旁坐下,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不是要把酒言欢吗?好啊,我来陪你喝,今日不醉不归。”
我还在生他进青丘女帝闺房的闷气,冷漠地回道:“我才不要陪你喝。”
夙沙的掌心压住我的手背,强势逼迫我:“今日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我内心的怒火立马喷薄而出,大声斥责他:“夙沙,你知不知道你最令人讨厌的地方就是自以为是,霸道无理,强人所难,强词夺理,还有一个轻浮孟浪!”
我骂他用尽了我毕生的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