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两个夙沙?”
随即,我的唇被一股温热堵住,二人的感情急剧升温,愈演愈烈。
雪白的纱幔肆意涌动,幸福声此起彼伏。
我脑袋晕乎乎地趴在夙沙的胸口,听着他那声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哀求道:“夙沙,不要喜欢上比我漂亮的姑娘可好?”
夙沙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光洁的后背,唇角含笑:“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我迷糊地抬起头看着他:“何意,我听不懂。”
夙沙深情款款地说出誓言:“此生就算辜负苍生,也绝不负你。”
我放下沉重的脑袋,往他怀里钻得更紧了些,说道:“这句话我听懂了,我也刻在心里了,若你敢违背这句誓言,我就…永世不再相见。”
说完这句话,疲惫不堪的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具具骷髅将我包围,欲要将我拖入地底,我在睡梦中惊醒,额间渗出的那层密密麻麻汗珠见证了我的噩梦。
夙沙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又做噩梦了?”
我自然地“嗯”了一声,恍过神来才发现我们衣不蔽体地躺在同一张榻上。
我红着脸夺过那张单薄的被褥,将自己紧紧裹在里面。
夙沙倒丝毫不觉羞耻,赤着身子凝视我,询问:“梦见什么了?”
我视线落在了不该看的地方,赶紧羞臊地用被褥捂住眼,说道:“你先把衣裳穿上,我在同你说。”
响起窸窸窣窣地穿衣声,过了须臾,夙沙的声音传来:“好了,你说吧。”
我掀开被褥的一角,确定夙沙穿好衣裳后才将脑袋露了出来,娓娓道来:“我依稀记得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我儿时的故乡,达里雅布依村,那里是大漠深处,方圆百里只有一个村子,贫瘠荒凉。可我一踏进村子里,万人空巷,直到我走到我儿时的老家,门前种着一棵槐树,在我的记忆里它应该是枯枝败叶,可它在我的梦里却是郁郁葱葱,蓬勃生长。当我靠近它时,它满枝的绿叶逐渐枯萎凋谢,而树叶落光的刹那,一具具暴毙的尸体悬挂在树枝上,个个死不瞑目,无论我站在何处,他们都在以诡异的姿态盯着我,随着我恐惧急剧上升,脚底生出无数只骷髅手将我包围,它们的力气很大,拼命地将我往地底攥,眼看我的身子就要淹没沙砾中时,我就突然醒了过来。”
夙沙面色凝重,问道:‘你近日可还发生过其他关于你故乡的事情?’
我沉思片刻,豁然洞开,回道:“有,在扉乐的幻境里,我也看到了几乎相同的幻想,”
夙沙说:“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