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我一起去漠北,替我保护好我姥姥。”
亘古疑惑:“你为何不找你的夫君?”
我回道:“其实不瞒师父,我与他争嘴了,正彼此冷静着。”
亘古应下我的恳求:“我会暗中跟着你们。”
我欢愉地手舞足蹈。
翌日清晨,我幻化出一匹马车早早停在家门口,姥姥收拾稳妥后,阿岚兼任车夫,我们一行五人启程向北。
路途歇息中,我坐在溪边凝望清澈的水面,竟然在水里看到了夙沙的模样,他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我的心弦。
越禾落座在我身旁,调侃我:“看来有些人在思春了。”
“谁想他夙沙了。”我的极力否认,竟是不打自招。
越禾坏笑道:“我可没说你在想他,不过你当真没告诉他你要去漠北?”
我避而不谈,拿起手中的石子往水里抛,水面激荡起层层涟漪。
越禾见我态度坚决,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岔开话题:“我有一事不明,你既然如今学会了法术,为何不直接带你姥姥瞬移到漠北,非要日夜兼程地乘坐马车?”
我回道:“姥姥说什么回归故里需得诚意,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我也不懂,路程是长了些,不过沿途风光倒也不负好时光。”
越禾摇头说道:“话本里写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们凡人的心才是难以琢磨,
唾手可得的捷近不走,非要选择舟车劳顿。”
我笑而不语,我也琢磨不透。
姥姥的声音传来:“小千,我休息好了,启程吧。”
我大声回道:“好。”
我起身准备离开河岸时,我倏然感觉到有一抹幽怨的目光在背后盯着我,可当我回首张望,河面波澜不惊,四周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难道又是我看错了?
我带着疑惑启程了,直到落脚客栈后才暂时忘记。
因为更让我奇怪的是荒山野岭竟然会有一间朴实无华的客栈,客栈的店家也并非妖魔,只是一对平平无奇的中年夫妻。
他们热情似火地为我们整理出来五间上好的屋子,并为我们烧了一整桌好菜,同我们聊起了他们为何会在荒山野岭开一间客栈。
他们本不是当地人,而是三年前因战乱从边塞迁徙至此的外乡人,在此地无依无靠,只好在荒山野岭用双手搭建起一间房子,偶尔会有过路人借宿,久而久之他们便将此处改建成客栈,以此谋生。
他们问起我们要往何处走,我留了个心眼,只说往北。
晚膳过后,老妇人热情地要为我们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