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少年救出来,怎知亲眼所见少年归顺敌方的场面。
将军遭到背叛,借酒消愁,身心疲倦中,怎料敌军夜袭营帐,残忍杀害他军数千名将士,将军被迫撤回那个庄村。
敌军步步紧逼,将村庄围得水泄不通,放话若是不肯投降,就将放火烧了村子,让无辜百姓给他们陪葬。
将军心怀仁义,看了一眼身边那些妇孺孩童,毅然决然地走出村子,任凭敌军的处置。
将军身穿盔甲,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波澜不惊地凝视头顶上那片黑乌乌的穹顶。
敌军的将军大肚便便的俯视着他,得意洋洋地说道:“项齐,你亲手栽培的好手下,今日让他亲自来送你一程。”
少年骑着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身后跟着几辆堆满粮草的马车。
项齐的嘴角微微上扬,云淡风轻地说道:“刘晌,我这一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救你。”
刘晌拽紧手中的鞭绳,回道:“你当初若是放我回家,你今日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倏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位妇孺,却被士兵拦下,妇孺只好大喊道:“阿晌不要伤害恩人啊!”
敌军将军不耐烦地催促刘晌:“刘晌,时候不早了,你阿娘都等不及了。”
刘晌眼神倏然变得狠厉,驾马朝项齐驶去,身后是尘土飞扬。
在马蹄落在他身上的前一瞬,项齐大喊道:“我不甘心啊!南圣国总有一日会被我戎国吞噬。”
血染沙场,项齐死不瞑目,是活生生被马蹄踏死的,死后又被马车碾轧数遍,所以面目全非。
夜里风暴骤变,他心中尚存的怨念引来了后卿,后卿与他融为一体,却同样引发一种禁制,画地为牢。
我豁然回神,看到姗姗来迟的越禾等人,越过废墟瞬移到我身旁,关切地询问:“小丫头,你没事吧?”
我紧张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姥姥呢?夙沙可有治好她?”
嘉禾开口回道:“放心,姥姥已无大碍,他们二人正在寺庙休养。”
阿岚环顾四周,看着遍地狼藉,蹙眉:“小千,这里是你做的还是后卿?”
我摇头,内心五味杂陈:“我不知道,我醒来就是这副情形了。”
越禾难得一见地安慰我:“小丫头,无事,我们帮助他们重建家园不就好了?”
我颔首,不管是我还是后卿造成的后果,皆是与我有关,此事定要负责到底。
越禾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小丫头恭喜你,晋阶化神。”
我愣住了:“什么?”
何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