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小二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忙道:“不是什么人物,只是小郑公子的红颜知己,金屋藏娇了数日,深居简出、从不抛头露面。”
红颜知己?怕不是个蛇蝎美人罢!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他武功不俗、动作已是极快,却仍未见着那在暗中窥伺之人,只望见一双清冷的、天青色的眼睛。
那是一双女人的眼睛,且绝对是一个美丽女人的眼睛,眸光一如清泉般动人。
可对白玉堂来说,他非但并不心动,反而有一种被天敌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
他不悦了蹙了下眉,随即收回视线,又对小二道:“那小郑公子,可是剑眉星目、英姿勃发,风姿之卓然世所罕见?”
小二愣了一下,惊道:“大爷说的不错,这父子俩住店的时候,小的还有点奇怪,大郑先生这头顶,好像有一点绿……”
毕竟展昭的外表,应是英俊潇洒、身形修长,而包拯肤色微黑、体型富态,虽说气度不凡、不怒自威,可小二怎么看都觉得,展昭更像旁边白面微须的公孙策。
白玉堂玲珑心肠,一看小二这一言难尽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测不错,遂勾唇一笑,道:“爷问你,小郑公子去哪了?”
小二神色为难,吃不准该不该回答。
白玉堂丢给他一块碎银,他着锦衣戴玉冠,并不在意这点银子,道:“爷是他的朋友,你直说就是,不必吞吞吐吐。”
小二拿着银子,仿佛拿到了一记定心丸,压低了声线,回道:“小、小的早上多留意了一眼,小郑公子往西街去了,那边的铺子已关了大半,除了咱们益州的知府衙门,就剩一间……一间‘男人去不得’。”
白玉堂顿了一下:“……男人去不得?”
小二小声解释:“是卖壮阳药的,小郑公子总不会去打官司吧,应该就是去买壮阳药了,小的今天早上就发现了,小郑公子跟美人胡闹了一晚上,脸都白了。”
白玉堂神色复杂的:“…………”
他倒不是不相信展昭的君子之风,毕竟展昭此来益州,就是为了查案,知府衙门定然要去,那“壮阳药”只是无稽之谈。
可他没有想到,堂堂“南侠”,竟也有被人如此误会的一天,还“男人去不得”……
而更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客栈二楼那个可怕的女人,展昭为何会把她藏在自己房中,莫非她与益州一案有什么关联吗?
思及如此,白玉堂皱了下眉,停下了打算前往知府衙门的脚步,他在其他州和半妖交过手,知道它们不会在白日行动。
因此,他并不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