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生的艳丽多情,约年二十许,比冷血大三五岁,又比铁手小三五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多已许了人家,她却仍是处子,显然亲事还没落定呢。
也不知这两个男子,谁会有这样大的福气?
铁手上前,英伟的脸上带着关怀的神色,他的语声一向是温和的、令人不觉得冒犯的,甚至是心生好感的,问道:“老人家,可带了止血的金疮药?”
老头儿这才收回好奇心,捋了一把胡子,从药箱中取了药,去看冷血的伤,道:“功夫不错,若非错开心脉,此刻叫的就不该是老朽,而是仵作了。”
冷血:“……”
他没说话,由着老头儿剪开绷带、一点一点的清理伤口,金疮药洒在翻卷上的皮肉上,常人早就疼的面目扭曲,他冷峻的脸上却连一丝痛色也无。
老头儿“咦”了一声,他在杏林有几分名气,见过不知几多江湖人,比这严重的伤也治的多了,可是像冷血这么能忍的年轻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想:男人么,在美人面前定然是要面子的。
不出老中医所料,冷血一声不出,红枫似的美人却心疼的快要落泪,她一瞬不瞬的、专注的凝视着冷血的胸膛,看见一滴鲜红的血珠儿滚落下来。
冷血:“……”
他的呼吸乱了一拍,因为红叶,她纤长的眼睫抬了抬,伸出一只指头点在了他的胸膛上,力度很轻,轻的甚至不会比一只蝴蝶停在一朵花上更重。
那只指尖截住了滚落的血珠,一点、一点的划上去,带来了轻而软的凉意,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冷血忍不住绷紧了身躯,落下一滴滚烫的汗珠。
他冷白的肌肤上,终于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而后浓密的长睫垂下来,遮住了狼一样碧绿的眸子。
红叶身子一颤,倏地收回了柔软的指尖,似乎很怕碰到他的伤处,轻声细语的问他:“很疼么?”
她的脸色有一点白,身子虚弱的晃了一下,显然病还没有好,一见血又吓到了,此刻娇艳的面庞就已经失去了血色,身上也无力,格外令人怜惜。
冷血凌厉的眉峰紧蹙,薄唇微微分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并不疼,只是有些羞涩,身体不受控制的因她的触碰而激动、紧张、兴奋的颤抖。
老大夫一扯胡子,道:“年轻人,老夫还在呢。”
红叶用衣袖掩面,吞下了指尖上的一滴血。
一滴血肉入肚,只能勾起更多的食欲,她咬了咬诱人的红唇,试图让理智回归,却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血液芬芳诱人的冷血,如水的眼波尤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