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脖子了。
道士艰难道:“老哥,带着孩子走,把他送下山。”
老猎人依旧甩着手指血,我心里也是着急,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自己的手心也是一刀,十指连心,那叫一个疼呀。
我学着老猎人的一样,一下一下地往道士身上甩血,手心的感觉先是疼,后来是麻和胀,最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可不管我怎么甩血,道士身上的骨头还是嘎嘣响,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爷,还有别的招吗?救救我师父呀。”
“搬也搬不动,铆劲甩吧,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
我急的都快哭了,道士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不连贯的句子,让我们快走。
这时,我想到了引我们进山的黄皮子,再怎么说也是有道行的黄大仙,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心瞬间凉透,两只黄皮子就倒在我脚后跟的位置,身体已经干扁,像是被吸干了水分,只有两只大眼睛艰难地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