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烟点也点上了。
因为这是玉溪,那时候村里人抽的烟大多都是红梅白梅黄果树,能抽个玉溪都是当糖来品味。
“孩子他三姨有点本事,给看了,说惹到黄家人,做了场法事,好点,也没全好。”
马师傅微微点头,用明亮的眼神打量着刘龙。
刘龙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刻意规避马师傅的目光,蜷缩在墙角,好像害怕生人一样。
“马师傅,你给看看,孩子到底咋回事?不差钱,你咋安排我咋办。”
“哎呀,不是钱的问题,这事不好办,你家犯的事不少,我得慢慢捋,捋成啥样算啥样吧,我不收你钱,事没办好你也别怪我。”
“那不能,不能让马师傅白辛苦,特意上门帮忙,咱不能那么办事。”
刘龙离了歪斜,当爹的刘文林是个明白人,让镇子上的小吃部炒了几个菜送来,要和马师傅喝两口。
老爷们喝酒也不谈啥正事,先是忆往昔,然后吹牛逼,等双眼迷离了,才想起来刘龙。
刘龙这孩子小学本科毕业后就没上学,一直在家中闲逛,玩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刘文林觉得儿子一直在家不是那么回事,被邻里笑话,于是在县城找了个技校,让刘龙学电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