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子里有一股怪味。
刚要上炕的时候,媳妇吓了一跳,炕头蹲着一只大狼,嘴角的毛全都是血,狼爪子下面还压着一个拨浪鼓。
狼龇牙咧嘴,媳妇也吓坏了,但母性的强大让她有勇气和狼拼命。
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是狼的对手。
等炮叔中午回家的时候,媳妇已经奄奄一息,孩子更是不知去向。
炮叔套上马车立马把媳妇送去镇子上的医院,治了七天,眼瞅着媳妇好了一大半了,又突然发了高烧,医生说是破伤风,结果就是人没救回来。
短短几天,先丧子,又丧妻,炮叔彻底黑化了。
不是食物短缺的年月,春天没人上山打猎,平白无故春天打猎,叫做吃绝户,容易被山神爷降罪。
可炮叔失去了挚爱,也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了,扛着老洋炮直接上山,别的玩意不杀,就打青皮子。
“孩子,我和你说,那青皮子我认识,得有一百多斤,他妈的挺操蛋,原来没事就在村子周边晃悠,谁家猪下羔子,三两个月的时候,那狼肯定去,咬住猪羔子往身上一甩,直接背走。”
“打死了吗?”
“嗨,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这二十来年,我把老林子转遍了,找不着,其他狼干死了百十来头,就找不到那头,这玩意也怪,我能感觉到那青皮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