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砸了马师傅招牌呗。
手艺人是他妈挣钱呀,大院套配着贴了瓷砖的大楼座,比他娘的村委会都气派。
进入家门,村里的赤脚大夫,赵老憨端着个盆正哇哇吐呢,吐出来的都是黑色粘稠的东西。
孔姨惊呼:“啊,吐血了?”
“不是血,好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都是这种粘稠物。”
“我爸吐血了,去医院吧。”
这时,我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小姑娘。
小女子年方,卧槽,估计得有三十了。
这他妈不是我老姨吗?
赤脚医生道:“依我看呀,不用去医院,是邪病,找个明白人给看看。”
“明白人我找回来了。”
说完,孔姨还指了指我。
我看着赵老憨吐出来的黑色粘稠物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汗,这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咱也没见过这玩意。
“都吃啥了?”
赵老憨不能说话,孔姨道:“就昨天在人家吃席了。”
“不对啊,吃席都是上午和中午,你说的晚上回来。”
孔姨也察觉到了不对,自言自语道:“对呀,昨晚回来都八九点了。”
我似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摸出三支香,咱点上了,该唱的咱也唱了,但没有一点反应。
胡小醉呢?
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咱是表演型的选手,先打哈欠再打嗝,然后身体抖一抖,这就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