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便奇痒无比,去了不少医院,医院也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因。
给出来的结论都差不多,叫什么荨麻疹,反正就是对阳光过敏,和有的人洗完澡后全身奇痒一样。
医生解决不了,那就看大仙。
别说东北了,就是全国各地的大仙,毕云涛的老爹都请过,但找来的人,谁也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
最后没办法,毕云涛只能不出门,还把窗户上都钉上了黑塑料布,尽可能避免见到阳光。
听完毕云涛讲的故事,马师傅让他把上衣脱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毕云涛两块肩胛骨之间有密密麻麻的黑点,小如牛毛,又如针孔,很多很多。
马师傅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这个病,我能治。”
“道长,小柔是啥鬼?”
毕云涛说话时,我都怕他死在我面前,因为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而且声音更像是哼哼出来的。
马师傅点头道:“别想那些了,先治病,然后我再给你答疑解惑。”
说完,马师傅拱手告辞,说是去找药材,找到了,立马回来。
我听了毕云涛讲了小半天,也没分析出背后的诡异原因。
离开毕云涛家,还没出楼道口,马师傅对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都被打懵了,没好声道:“干啥呀?”
“妈了个巴子的,你小子听的挺乐呵呀。”
“人家说掉毛,你说小柔带牙套,我可啥都没说。”
马师傅瞪了我一眼,我解释道:“你说的,病不避医。”
“对,是我说的,不过,我发现,爷们你一听毕云涛和小柔干点啥,眼睛就发亮呢,我问你,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毕云涛讲的东西,把我大脑里面为数不多的血液都给抽走了。
我还能想出来什么?
“不知道。”
马师傅得意道:“这件事也就是碰到我了,要是换一个人,哪怕是去青城山,也没人能整得了。”
“可不咋地,老将出马,就是牛逼,马牛逼可不是浪得虚名。”
“那是,大徒弟呀,来,给师父上俩钱,师父带你抓药去。”
说完,马师傅抽了自己一个大耳瓜子,骂道:“又他妈忘要钱了,下回你帮我想着点。”
我心里说,凭借毕云涛说的内容,要是在外面听到了,我都得给他上俩茶水钱。
马师傅带我转了好几家药店,也没找到他需要的药材。
也怪马师傅想要的东西太邪门。
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