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于是借口让我去。
这个时候,我只能死命拒绝,然后让马师傅勉为其难地去。
剧本我都想好了,没想到我死命拒绝,马师傅死命掐我,拿出十块钱,让我必须去,说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我心中有些忐忑。
有人可能会问,哪有十块钱的买卖了。
那是零几年,一个好老爷们出去卖苦力,一个月也就千八百块钱,平均一天三四十,十块钱,不少了。
拿着十块钱,我整个人都别扭,不仅是心里,身体更难以控制,感觉都不会走路了。
马师傅掐着我的脖子道:“小逼崽子,你进去看看就行了,那闺女有啥异常情况,出来要和我说,妈了个巴子的,该干啥,不该干啥,你心里知道,别等着我扒你的皮。”
之后说的话,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本来以为遇到这种事,我会很兴奋,可真要实践的时候,我心里仅剩下恐惧。
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惧。
或者说,那个时候,感觉进去嫖娼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见不得人,不像现在,谁他妈带我去洗脚按摩,谁就是我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