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散黄了。
当然,也有人说碎了一个,另一个是好的。
有人可能会说,许狗子一天净他妈胡扯,这哪有卵子的事?
不瞒诸位,要是没有卵子,老郑头这事我都不一定能记起来。
说回饭桌,马师傅说话一大舌头,我就知道喝到位了。
讲真,刚认识马师傅的时候,他挺能喝的,半斤没啥事,娶了师娘之后,酒量变得不咋地了。
咱也不知道咋回事。
马师傅喝得差不多了,要回家,小亮急忙道:“黑灯瞎火的,回去干啥了,在这住一宿。”
“不行,事还没办完呢,许多,走。”
小亮真想留下我们爷俩住一宿,马师傅死活不肯,拉扯间,师娘来电话了。
我接起了电话,马师傅道:“媳妇,放心,我没喝多。”
“师父,我电话开的外放,你拿个鞋底子往耳朵上蹭啥呢。”
“没喝多,我没喝多。”
师娘让我打个三轮车回去,别让马师傅骑车了,然后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马师傅喝成这样,小亮也害怕出事,不让马师傅骑车,说开车送马师傅回去。
小亮也喝酒了,不过没事,那时候的农村,喝点酒开车很正常。
农忙的时候,开四轮子拉苞米,中午渴了还得喝两瓶啤酒凉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