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察觉到自己的手已落入一个“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中,被爱怜有趣地揉了揉,捏了捏,跟玩面团儿似的反复。
这地道入口必然是极为隐匿的,据村民交待当初这条密道挖掘之后便被交待须再三缄口,当时漕城的官员是被隐瞒的重点对象,后来事过境迁,漕城又重新调来了管理者,他们若知道有这么一条密道,必然是要给封掉摧毁的,所以一开始知道这条地道的人便不多,除了一些逃难出漕城并定居在扶夷村的老人,甚至连扶夷村年轻一代的都是不知道的。
所以说……这么隐秘,这群暴徒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说,一开始便是她猜岔了?
关于这一点,陈白起又不相信了。
算了,暂时也别想那么多了,先将这“地道”找出来再说。
系统:孟尝君对你好感度+10
陈白起听到系统“叮”一声,便诧异地抬眼。
正好将孟尝君玩弄她手的场面看进眼中。
她反射性地抽回了手,却被孟尝君更快一步地攥入手心,死拉着不放。
“手……是我的吧?”
“嗯。”
“那我能收回吗?”
“嗯。”
“……那能放了吧?”
这次他倒没有爽快地应下。
孟尝君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像白刀子慢慢在红肉地扯拉的速度,道:“虽然手是你的,可你整个人都是本公的,是吗?”
陈白起被孟尝君慧心一击,失血99%。
可不是吗?她就是一个被人献给孟尝君的舞姬!
“……嗯。”
孟尝君见陈白起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顿时敞怀大笑了起来。
“你那夜没有死,本公如今倒是觉得是一件好事儿了,如果你死了,不过一具慢慢腐烂的尸体,倒不见得比现下温软逗趣,哈哈哈哈……”
系统:孟尝君对你好感度+10。
陈白起麻木地也笑了一下。
涨吧涨吧,哪怕在齐国择不到一个最佳主公,她也绝对不选这个变态!
“我明早便先带几个人去村里找找,我相信既然事实存在,便不会凭空消失。”陈白起果断地转移话题。
孟尝君笑够了,倒是一扫那慵懒与邪魅之气,反倒琅琅琨玉,他身上衣物常年熏香,因此他所待的地方,哪怕潮冷简陋,久了,亦一室馨香清冷,带着勾人暧昧的风流,丝丝沁入心肺。
“哦。”孟尝君拽着她纤细的手腕手一扯,她便“身娇易推”地跌入他怀中,一手揽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