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师父护得更紧,连连摇头表示绝不让,青淤唇角微扬,“若我真要杀他,你真拦得住?”
思前想后,觉得青淤说得对,若他真想杀师父,我又能怎样,身子便不由微微挪了挪,却又不放心,又扑到了师父身上,将他的裸体抱得更紧些。
青淤显然不耐烦了,大声斥道:“你若不让,我立马杀了他!”
我不甘地慢慢让到一边,青淤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师父心窝,嘴中还念着什么决似的,不一会师父的整个身体仿若被透视了般,五脏六腑清晰可见不说,每一根骨头都暴露在外面。
我不解地望着青淤。他仔细打量起师父的骨络,起初神色微异,渐渐皱眉郁闷,眼睛一点点鼓起来,最后鼓得牛眼般大,难以置信又微微摇头,眉头皱得更紧,疯了一样仰天大笑,“不是他,哈哈,真不是他!”
“可……”青淤低头,眼睛瞪得更大,他望着师父的形容,“这张脸……”他形容痛苦,“难道……”,又疯笑起来,“呵呵……原来……原来……”青淤笑声震耳欲聋,“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我将青淤的各种反应在心中咀嚼一番,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