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杀了,另外小半中的大多数被夫子忽悠了,最少的一部分好奇着好奇着始终解不开谜底,成天质疑自己最后成了疯子。”
我说,“夫子,妖姬不大懂,夫子可不可以,给妖姬举个例啊?”
子渊望着满脸期待的我,笑了笑,自言自语:“没想到!真没想到!”
对此我很质疑,问道:“夫子,你怎么了?”
子渊解释道:“没想到你师父那种老顽固,对你授业这般开明,真没想到啊!”
我郁闷道:“夫子,你都没见过师父授业,为什么这样认为啊?”
子渊解释道:“妖姬啊,适才我与你解释九州好奇之人没几个成了天才时,你不懂却没有装懂,而是主动问了,这不懂就问的好习性,难道不是你师父教的吗?”
子渊话毕之时,我已目瞪口呆,耳畔回响着师父那句口头禅,“小十三啊,许多事情,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我本想将师父对我的种种苛刻说与子渊听,好让子渊认识到他摧残孺子的真面目,但转念一想,纵然师父对我有千般不是万般苛刻,这再造和养育之恩重如泰山,知恩不报这事做了还行,但这恩将仇报却断断使不得。
想到这层,我笑着说,“师父他老人家常常与我说,十三啊,你有什么不懂得呢,一定得问啊,为师若解答不了的,一定帮你找个人解答啊!”
子渊有些激动道:“子宫兄真常常这样说?”
这一问,倒将我问傻了,半响胡扯道:“是啊,师父常这样说,不过,不过师父就是师父,问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
这般违背良心的话都说了出来,我是得多袒护师父啊!
子渊满面春风,两颊泛起浅浅的小酒窝,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自语道:“没想到!真没想到,子宫兄能这般人性,看来……看来倒是我误会了。”
哎!十三岁那年,子渊曾赞我“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乃天地阴阳造化之妙!”,可望他如今这幅媚态,委实自惭形秽!
我锤头不语,不知何时我无意使了观微术,抬头的时视线飘过子渊□□,竟瞧得一物什身子猛地颤了颤,惊得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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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两颊微热,视线一瞬移开,正对上子渊的一双明亮的黑眸。
许是看到了我盯着他下面的一幕,子渊低头望了望,抬头微笑道:“这几日忙着撰写新法,换洗得不是很勤,衣物是有些脏了。”
两颊犹若火烧,却急中生智捏诀化了条大蚯蚓趴在子渊裆上,故作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