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喊我的竟是月姥,我抬头望她,一下便老泪纵横:“四……四妹!”
月姥很是淡定。她眼帘微垂眸中带笑:“大姐你新种这十里桃林,开得倒是甚好!”
我起身几步到拉住她双臂,极不淡定道:“听说……听说你……”我话锋一转,“四妹,这一万多年,四妹你却是去了哪?”
她敛去笑容“没去哪里”形容更为淡定,“不过在广寒宫与嫦娥妹妹作伴罢了”
她说得倒是轻松,三百多年前我醒来听说她早在万年前灰飞烟灭时,可伤心了数月。
想到此处,我便想好好调戏她一番,邪笑道,“好你个真无心的妹妹,我以为你早灰飞烟灭了,不曾想你整日躲在广寒宫与嫦娥研习床笫之事,想姐姐我闹得天翻地好不容易下界做个男人那三百多年,你也不曾为姐姐多谋些姻缘?”
月姥一双桃花眼迷得跟一弯月牙似的,微微一笑很倾城,“非也!非也!大姐须知这世间的姻缘,最是变化无常,岂是小女子可以全盘掌控的?”
我瞅她两眼,冷冷道,“除了虐死你自己那桩,你做月姥这几万年,没少做缺德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