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粥,结果成了口中那一句“正好离的近”
这么一对比,宋枳越发觉得江言舟不是个东西了。
但是又隐约觉得这一幕挺熟悉,似曾相似。
小许正忙着收拾碗筷,还不忘拍下宋枳的马屁:“宋枳姐魅力可真大。”
虽然这马屁拍的劣质了点,但宋枳还挺吃这套,小手撑着脸颊:“小许子近来眼光见涨啊。”
小许子立马狗腿般的凑过来:“多谢太后夸奖。”
宋枳的烧还没退,整个人依旧有气无力。
浑身上下都像烫的吓人。
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她看了眼旁边的体温计,痛苦的移开视线,难不成真的要打针?
她怕痛,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
以前光是做个皮试都得好几个人轮流安慰她一遍。
宋落脾气不好,安慰个两句就放弃了。
秦河每次都会替她捂住眼睛,疼痛往往来自于恐惧,她越看就会越害怕。
医院里的人都说羡慕宋枳,有两个这么心疼她的哥哥。
她自小便是在众人的羡慕中长大的,听得多了,便不觉得有什么。
高三课业重,宋落和秦河请假出来的,确定她老实把针扎进去了才回学校。
等她打完了再过来接她。
输液室里的液晶屏上正放着羊和狼的故事,宋枳看的直打哈欠。
无聊且乏味。
这个药水输久了嘴里会泛苦,再加上她是空腹来的,又饿又困。
外面下着大雨,夜色阴沉,雷声轰鸣。
春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会打雷。
输液室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睡着了小朋友,和陪着他的妈妈。
护士怕宋枳冷,贴心的给她装了个热水袋。
药水有五瓶,两瓶大的三瓶小的。
两个小时才能打完。
正当她被饥饿和无聊双重折磨的时候,玻璃门从外面推开,江言舟手上提着打包盒。
他应该撑了伞,不过外面的风太大,仍旧有雨水落在他身上。
额前碎发也带着湿意。
宋枳一愣,挺意外:“你怎么来了?”
他走过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她身侧的桌子上:“刚吃完饭,顺便打包了点。”
宋枳看着里面完全没动过的佳肴,这他妈叫顺便打包了点?
就差没把整个饭馆都给一块端过来了。
“你不用上课吗?”
“翘了。”
宋枳抿了抿唇,笑容暧昧的靠近他:“是为了来看我特地翘的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