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愤怒还是惊奇，就这么奇怪的瞪眼盯着他，陈方突然笑了，问道：“白少，你也是个信徒？”
白子奇怔了下，砸吧嘴道：“不算吧，从小受家里长辈耳濡目染，而且也没少跟佛协的人打交道，怎么了？”
陈方摆摆手，大概琢磨明白白子奇为什么表情这么奇怪了，耳濡目染已经足够让一个人心存敬畏，哪怕不信也会敬畏，更何况还有之前那些看上去很神奇的异象，足够唬住个正常人了。
正是因为这些，白子奇对灵鱼也有很大的敬畏，加上他跟明心大师张局长相熟，必然更加觉得那鱼不是凡物，所以才会这么奇怪的表情，但却不是愤怒。
“我不是信徒，也不管是不是灵鱼，我只知道出现在我的池塘里那就是我的鱼，想要就得掏钱，”陈方一本正经的说完，又嘿笑道：“而且还得是大价钱！”
白子奇怔怔打量他半天半天，长叹一声拱手道：“我服了，清雪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掉钱眼的刁民啊，而且还总是这么理直气壮！说吧，池子里那几条，多少钱？”
陈方诧异的看他一眼，不解道：“是明心会长和张局长想要吧？你是只负责谈钱，还是负责掏钱的？”
“怎么着，要是我掏钱的话，你能看面子给打几折？”白子奇并不清楚吴清雪对陈方的态度又缓和的事，再加上虽然被陈方几次占便宜，但这么多次的接触，却让他越觉得陈庄和陈方不可思议，一来二去倒熟络不少，说话也随意。
“九折九怎么样？”陈方靠在躺椅上嘿笑着说。
“扯淡，我就知道！”白子奇忍着踹陈方一脚的冲动，郁闷的嘟囔一句，接着正色道：“两边都不差钱，但不好露面跟你谈钱，清雪也不方便谈这事，只能我来了！不过我可带着任务啊，你太夸张了我给他们也没法交待。”
陈方微微点头，他对白子奇没什么敌意，何况对方帮着运营黄玉苹果还投资建厂，算是帮了不少忙，也不能太让他为难。
“白少，价钱咱们一会再谈，我有点想不明白张局长要这鱼干什么？”这一点陈方的确有些疑惑，以张局长的身份地位，似乎没道理花费一大笔钱，买个鱼回去摆着，毕竟他又不是真信徒。
白子奇最让陈方喜欢的一点就是够坦率，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开口说：“明心大师是要用灵鱼的招牌真正的供养，张局长那边，应该是相中了灵鱼的贵气吧，何况昨天鱼跃龙门的确挺神奇的，我都想买一条回去玩玩。”
陈方微微摇头，自己前面已经当着张局长的面把那条小的卖到几万，他没道理只是为了欣赏就花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