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相当女人就当女人,非常方便,且无后顾之忧。
然而他却还想要这个阴阳人的身体,因为在这具身体是他会这所有本领的基础。所以他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既想让别人以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又要承认他的本事。
这个世上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个杨道长也跟他说:这个世界上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欲望。欲望难平、苦海无边,可是他怎么回头呢,他需要钱啊。
沈卓系好了鞋带,深吸了口气,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没有人逼他,他低着头跟容沉道谢:“谢谢容先生,我这就回我自己房间去。”
容沉也看出他心情
低落了,他咳了声:“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沈卓缓慢抬头看他:“我……身体有什么事?”
这话问的,容沉要不是确定自己什么都没干,他都要怀疑自己了,但容沉看着他那双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有些水光的眼睛,深吸了口气:“你是不是感冒了?我说不让你去念什么经,你不听,现在病了吧?用找大夫看看吗?”
原来是指这个,沈卓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他朝容沉笑道:“谢谢容先生关心,我没事。”
他的笑容也随着他的心情而变动,一瞬间就灿烂了。
容沉看着他的笑容也有一瞬间的停顿,从刚刚苍白低垂的脸到现在笑颜如花,或者说到满脸的不愿意到欢喜,这个过程只是眨眼间,像是昙花盛开的那一瞬间,让人惊艳的猝不及防。
容沉觉察到自己失态后,他咳了声把饭盒递给他:“把饭带回去吃吧。小五给你带的。”他妹妹带的饭,他没有揽功。
沈卓看了他一眼,他不怪他在他妹妹房间睡着了吗?
容沉看他还不走,问道:“还是在这里吃?”
沈卓笑了:“我下去看看杨道长他们。”
容沉朝他挥挥手。
沈卓笑着出去了。
一出门就听到了下面的欢笑声,他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果然院子里很是热闹,所有的人都等着杨道长他们宣布可以进那个祭坛,所以都在院子里坐着唠嗑,昨天的雨下了一整个晚上,祭坛里面也全都是泥土,考古学家也就没有下去。
周老师在给众人解说:“今天太阳好,等今天过去后,咱们就可以下去了。”
王老师也道:“我刚才去看了,经过昨晚上的暴雨,那个入口没有塌陷,也就是说这个建筑非常结实。我们完全可以进去。对了,小容老师,考古报告你上呈给领导看了吗?他们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