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容先生默默的举了下大拇指。容先生朝他笑了下,他讲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从没有对别人讲过,他对昆仑山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他在那个地方待了有三个月,可三个月就让他喜欢上了那里。那种喜欢的感觉也很奇怪,所以容先生也都压在了心里,他对他喜欢的东西因为他自身的原因都深深的都埋在了心中。
看陈河还等着他解释,沈卓却没有说话,昆仑山神秘莫测,所以这种奇怪的事会经常出现的,而军旗也是一种辟邪的东西,辟邪之物除了那些常备的朱砂、雷击木、菩提子及阳气很足的东西外,国旗跟经幡还有和尚的袈裟都是很好的辟邪之物,那个孙营长看样子也懂这个。孙营长如果知道这个,那柯将军肯定也知道,所以这个话要有柯将军来说。
果然在容先生跟柯将军道:“柯伯伯,我讲的是真的,亲眼所见。”后,柯将军深吸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讲的是真的,这是军中防邪的办法,祭军旗。”
沈卓心中一乐,果然老将军也知道这个,那这事情就有转机了。
容沉看了他一眼,也笑着道:“柯老,你要是知道的话,我后面就敢说了,后面孙营长看他的士兵都醒了后,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地上了,双手还抱着旗杆,没有敢松手,看我看他,他抹了把头上的汗,站了起来,说让我稍等,要先去庙里
请个喇嘛来。”
容沉看着柯将军虽然脸色依然是沉的,但是却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于是继续道:“喇嘛很快就让他给请来了,还是个红衣喇嘛,在他们驻扎的地方很快的摆上了供果、香,那喇嘛坐在地上念了一上午的经后,孙营长又派人把喇嘛给恭敬的送回去了。”
大概容先生是因为回忆,怕漏掉细节讲的格外仔细。而柯将军只看了他一眼,他现在也看出来了,他这老部下为了这几个小子也甘愿牺牲了。不过他没有打断他。
于是容先生也笑着道:“看孙营长这个熟悉的程度,肯定不是一两次发生这样的事了。果然孙营长看我很古怪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老兄让你见笑了,我这是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你不知道,这事隔上几天就会再发生一次,毫无征兆,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今天要不是你老哥来,我现在才醒呢!’”
说到这里时,容沉停顿了下,他端着茶喝了一口,心里却微微的叹了口气,当时孙营长因为惊奇,把事情都跟他说了,说他以前都是睡到中午才会醒,醒来后自然都很吃惊,请喇嘛来一般都要讲一个晚上,但是这次因为老兄你在,喇嘛师傅说一个中午就可以了,真是奇怪啊。
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