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事儿,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与老爷听。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月儿将来不是嫁入皇家便是宗室,这都是些规矩多的地方。”年夫人点点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唉当年也都怪我,怀着月儿的时候没好好照顾自己,可怜我女儿小小年纪,不仅得把药当饭吃,如今已经五岁了,瞧着却两三岁似的。”说着便红了双眼。
原来当年秋月还在在娘胎时,两个小妾争宠,皆想趁正室夫人有孕之时能一举得男孩,以便在将来老了有个依靠。结果没害成对方,反倒是年夫人遭了她们暗算动了胎气,虽说最终胎儿保了下来,生下了秋月。但是秋月也因此在娘胎里烙下病谤,经常是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基本上每天都要用药养着。
每当看到自己女儿小小年纪便要喝那么苦的药,受那份罪,年夫人就愈发恨那两个两个狐媚子。虽说最终她们被年老爷打发送官不得善终,但年夫人对女儿终归是有一份愧疚和怜惜。因此,亲自照顾秋月的饮食起居,也就有了今天早上一幕。
后来,除了两个小妾因生了女儿留在了年府,其他的小妾倒都被年老爷打发卖掉了。至此留在府里的那两个小妾也熄了心思,每天除了伺候年夫人,就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吃斋念佛。待年家两个庶女出嫁后,年府倒也平静了,秋月就是在这个环境下长大的。
“夫人如此说到叫我好生惭愧,若不是当年我识人不清,将她们俩收房,月儿小小年纪,又怎会遭这份罪。”年老爷怜爱的看着秋月,满脸愧疚。
“老爷,你又何必自责,我与她俩日日相处,都没见其露出什么马脚,可见那两人极擅长伪装,心计颇深。老爷甚少管理后宅,怎会清楚。”年夫人说。
秋月听完这番对话,便知晓自己如此受宠的缘由了。心中想着,我早上还在纳闷,怎么在等级森严的古代,一府老爷——家中地位最高之人,竟然要等自己的女儿到来了才开饭。原来除了老来得女的宠爱,还有这份辛秘在里面。
秋月这边想着,边听年老爷继续说道:“夫人,如今我休致在家,平时也无甚事情,不如就先由我给月儿启蒙,待月儿年岁稍长,我们在寻名师。”
“如此甚好,老爷的文章也是极好的,外面的名师也不定有老爷的文采。”年夫人此时倒也缓了心情,点头附和道。
“妇人之见,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京里还是有很多名师的,我们不可坐井观天。”年老爷用手捋了捋胡子。话虽说如此,可眼中还是透露出笑意,显然对年夫人的夸奖很是自得。
“不过古语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