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荣幸了,自是要好好伺候主子。”
秋月闻言,莞尔笑道:“这真真是两张利嘴,我不过说了一句,你们瞅瞅,你们说了多少句。”
初蕊见秋月梳洗完毕,便拿了一件浅蓝缎地绣散梅折枝花卉纹袷氅衣替秋月穿上,嘴里也不停,道:“那是奴婢知道主子您心善,那些不熟悉主子的人总是编排您,说你清高,目下无人。她们又不了解您,就会在一边胡乱编排。那些不了解情况的人听了这些风言风语,自是相信那起子留言。她们又哪里知道主子的和善,主子就算听了那些留言也只是一笑,不与她们。依奴婢说,您啊,就应该拿出主子的款,杀鸡儆猴,让那些人知道自个儿的身份。”
“咱们知道就好,那些下人我又何须计较,这不是自降身份吗?再说,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诶,初蕊,我平日里只说锦心巧言善辩,怎么今儿个你也这么能说会道了。难道真像古语里说的,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呀,主子就会打趣奴婢,奴婢可不依了。”锦心将面盆端出内室,放好东西回到房内,正好听见秋月打趣初蕊的话。
“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得快点,不然迟了,不知道那些人会在嫡福晋前面编排主子什么呢?”初蕊见锦心进来了,打圆场说道。
“就算咱们主子没吃到,那些福晋格格们见主子生的好,也会在后面编排的。以后主子得宠了,还有的她们编排的,咱们理会她们作甚。”锦心话虽如此说,但还是上前替秋月整理妆容。
秋月穿好衣,坐在镜子前面,任初蕊给自己梳头。
看着镜子里那陌生又熟悉的容颜,心下喟叹道:“还好这是清朝,已经有了镜子,若是从前那种看不清容颜的铜镜,自己可真的会很不习惯。”
待装扮好,秋月用了一些吃食,便带着锦心向乌喇那拉氏住的院子去。
到了主院,刚踏进里屋,就见一屋子的女人,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特别是李氏头上的金首饰,丫鬟掀开帘子的一瞬间,阳光照射进屋,那金色亮的都差点闪到秋月的眼睛了。
秋月心下奇怪,今日胤禛又没有跟着一起来,怎么这些女人还打扮成这样。
她却不知昨日这些女人见了秋月的容颜,都有了危机感,自是使出浑身的解数,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不至于背比下去了。
秋月进了屋,那屋里人的视线就都移到了她是身上。
只见她不过穿了一件直身式浅蓝缎地绣散梅折枝花卉纹袷旗装,周身绣牡丹纹缎边,内侧系了绦边两条,绦边内绣折枝花卉纹。梳着妇人的两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