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正红。
秋月心下虽不悦,但明面上到底是乌喇那拉氏的心意,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初蕊,待会用过午膳了,你就把箱子里那件红地龟背团龙凤纹纳石失佛衣披肩拿出来,给福晋送过去,说是我谢她那件鹤氅的回礼。
“主子,这件礼物会不会太过贵重了,这披肩您可是一次都没穿过呀”初蕊惊讶问道。
也难怪她会这样问,这件披肩秋月自己都舍不得穿。它由织金灵鹫纹锦、织金团花龙凤龟子纹锦及织金缠枝宝相花锦三种不同的织金锦拼缝而成,披肩上的织金花纹金线粗,花纹覆盖面积大,红、绿、蓝等丝线底显露较少,显得金光闪闪,华贵雍容。
“就是没穿过才会送给福晋,若是穿过,怎么能送出去。”秋月起身,淡淡道,“好了,我决定了,你等会就送过去,给我更衣,肚子有些饿了”
初蕊见状,也不在劝了,只在心底暗自惋惜。
秋月这样做自是有她的考量,她面薄身纤,这件披肩虽华美,到底与她的气质不符。身为现代人的她,自然知道怎样突出自己的优点,所以将这件披肩作年礼送出去倒也不心疼。
初蕊伺候秋月穿衣洗漱后,锦心便端了饭菜进来,秋月自是用饭不提。
饭毕,初蕊将披肩找出,送到乌喇那拉氏的院子后,便回来陪秋月说话。
三人说笑了一会,初蕊因见窗上纱的颜色旧了,便和秋月说道:“主子,这个纱新糊上倒是不错,青青翠翠的,夏日也让人感觉凉爽,现在这纱也掉色了,咱们把它换了。福晋前两日不是差人送了好些匹银红蝉翼纱,有各样折枝花样的,流云蝙蝠花样的,百蝶穿花花样的,这纱不仅颜色鲜,且质地轻软,拿来糊窗户刚好不过了。”
锦心放下手中的绣活,倒了一杯热的杏仁茶,捧在手里,道:“真真是在好不过了,我早就想让主子换个纱了,看了一个夏天,整个人都看腻了,正好换个花样。初蕊,爷不是差人送了几匹雨过天晴色的蝉翼纱,拿那个纱糊窗户,远远地看上去,就似烟雾一样,多好呀既是爷送的,说不定爷看了这窗纱,便在主子这儿多宿几晚呢?”说完便喝了一口杏仁茶。
“那雨过天晴的纱也不错,还可以拿出来给主子作两床绵纱被,想来一定是好的。”初蕊想了想,道。
秋月听了笑道:“真真是两个败家的,这可不是蝉翼纱,原也有些象,不知道的,都认作蝉翼纱,它正经名字叫作‘软烟罗’。”
锦心道:“‘软烟罗’这个名儿也好听,只是主子,为何说我和初蕊败家呢?我们俩可最是精打细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