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个人坐一方,初蕊锦心坐她旁边,浅草淡墨坐她对面,“好了,咱们开始用膳吧,这粥凉了便不好吃了。”
“是,谢主子。”几人便开始用膳,初蕊坐秋月旁边,不时的给秋月布菜。
因浅草和淡墨是第一次和秋月同桌,气氛便有点尴尬,很快锦心便活跃的开口讲话,气氛也被调节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不一会儿,几人便言笑晏晏的用完了这顿午膳。
午膳过后,秋月懒懒的倚在炕上看书,初蕊锦心四人则在矮榻上绣花,间或笑几句,气氛倒也祥和。
过了一会儿,初蕊见秋月神色有些倦了,便道:“主子,您先去歇会子吧晚上还要赴宴呢?”
“嗯,我睡半个时辰,到了时间叫我。”这午觉时间睡长了对身体也不好。
“是。”几人服侍秋月睡下,便在房里安静的绣花。
睡了一觉,秋月醒来,虽头脑清醒,却懒惫的不想动,便歪在炕榻上呆呆的,偶尔听初蕊她们打趣。
胤秅一进来见到的就是她盖着丝被,半阖着眼睑歪靠在炕榻上淡笑的模样。想是刚睡醒,浓密顺亮的长发只简单绾了个慵妆髻,余下的绕在一边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白地红边的常服,披了件夹棉滚毛边缎袍。
一旁的炕桌上摆着一一个填漆托盘,上面摆着一碟剥了皮的桔子、一盘核桃松子之类的坚果,旁边精致小巧的瓷杯里正冒着丝丝温热的水汽。
果真是如丝媚眼,如云鸀鬓,如玉佳人。
对年氏,胤秅现在是越来越满意了。最近这段时间他很忙,总是待在东侧园小书房的日子处理公务,根本没什么时间看秋月。她也没仗着怀孕,在后院恃宠而骄什么,对待下人也和善。不,与其和善,不如是没将那些人放在心上,不与她们计较。
他就曾亲眼看到这样一幕:秋月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个下人在她嚼舌根。她并没有与下人计较,只淡淡训告诫了几句,事后也并没有向他告状,那段时间可是自己最宠爱她的时候。
初蕊最先发现胤秅,“奴婢给爷请安。”
其余四人听了初蕊的话,都惊讶的转过头,请安行礼道:“奴婢给爷请安。”内心忐忑不已,方才自己没有讲什么过分的话吧。
“唔,起来吧”胤秅平淡道,走到炕上坐下。
胤秅此时过来,秋月因为微微吃了一惊,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下来行了常礼,“爷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胤秅并没回答她,看了秋月身上单薄的衣物,皱了皱眉,冷声责备道:“怎么穿的这么少,初蕊,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