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蕊想了想,又道,“主子,我记得二奶奶怀孕前几个月,吃什么就吐什么,人当时被折腾的不行,您这怎么到现在还没害喜。”
想了想,皱眉道:“这是什么缘故,我得去问问徐嬷嬷。”
秋月开口道:“好了,不过是件小事,也值得你巴巴的跑一趟。个人体质不同罢了,有人孕吐,有人嗜睡。再者,不定我这胎是个小格格,她不忍心娘亲受着孕吐之苦,便特别听话。”
“主子,瞧您的,主子是福泽深厚之人,这胎一定是个小阿哥。”初蕊听了这话,想了想,便没有出门,上前伺候秋月起身。
秋月受着初蕊的伺候,“上次额娘过来,给了我一本书,上面记载了一些让人流产或者产后血崩的药,这书我看过了,你和锦心抽个时间也看看。现在我的补药什么的,只能你们俩和浅草淡墨经手,其它的人我可不放心。”
“是,我下午便和锦心一起看,记住这些药材。”
“嗯,这本书上面把一些生产时的细节,需要注意地事项都记载的很详细。你和她要好好记着,到时候我若要生了,能指望的也只有你们了。”
“到时候奴婢一定更加用心。”
秋月点头,“我也是提醒一下,毕竟只有我好了,你们才不会被其他人欺负。若我有什么意外,我也放心不下你们。”
“主子什么混话呢,主子吉人天象,一定会好好的。”
“但愿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这心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秋月淡淡道。
“主子定是时间多了,就爱胡思乱想。这些事,我和锦心懂会给您仔仔细细的办妥的,您现在啊,就应该好好养胎,少想一些。”
秋月听了,只笑了笑,便揭过去了。
这日下午,初蕊和锦心便待在秋月的房里,看年夫人带来的书,秋月则躺在炕上懒懒的看着《饮水词》。
看了一会子,秋月将书合在胸前,幽幽叹道:“人人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
她望向坐在旁边绣蹲上的初蕊、锦心道:“这本词集里面,你们最爱哪一首。”
锦心笑道:“纳兰公子的词虽好,但究竟太悲伤了些,我是不喜的。只那首‘雾窗寒对遥天暮,暮天遥对寒窗雾。花落正啼鸦,鸦啼正落花。袖罗垂影瘦,瘦影垂罗袖。风翦一丝红,红丝一翦风。’这词虽悲,倒也有趣,符合我的性子。”
初蕊对锦心笑道:“真真是合了你的性子了,”又转过头,对秋月道,“我独爱他那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自古男儿皆薄幸,像纳兰公子这样出身高贵,却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