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王太医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王太医额头上,冒了几滴汗,躬身答道:“想是年侧福晋喝了催产药,现在药效发作了。”
这时房间里又传来秋月凄厉的喊叫声。
此刻,秋月整个人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阵阵的疼痛和小肮中传来的下坠感。
秋月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额间的汗水不断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她知道若这个时候大声喊叫,将自己的体力消耗殆尽,到了真正生产的时候一定会没有体力。
但此刻她却是忍不住了,新婚的破第一次之痛,比起这生子之痛,简直算是微不足道了。
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以后再也不生了。
又一阵疼痛袭击过来,秋月感觉自己肚子有东西流淌了下来,耳边只听产婆惊叫道:“羊水已经破了,产道却还没打开,怎么办?这样下去便是一尸两……”
产婆还没说完,却听钮祜禄氏一阵呵斥,“胡说什么,年妹妹一定会吉人天相。”
那产婆嘴唇蠕了蠕,终究没在说什么。
秋月此刻却已顾不上什么了,神经又传来一阵剧痛,她不禁喊了一声。此刻,她的声音已不复平时的清明,微微有些嘶哑。
待剧痛过去,秋月强撑了一口气,对一旁的徐嬷嬷道:“快……塞个布条到我的嘴巴里,快……”
徐嬷嬷赶紧找了一个布条,塞进秋月的嘴巴里。
外间等候的人,只听的一声凄厉的叫喊过后,便沉寂了下来,只有不断进出的丫鬟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从房间里从来。
胤禛却是在也坐不住了,阴沉着一张脸,对旁边的一个丫鬟冷声道:“去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此刻他骇人的脸色,阴狠的眼神配上那冷冽的音调,被他指著的那个小丫鬟,骇的差点跪下。
那丫鬟弓着身子,哆嗦道:“是。”说完,就颤颤巍巍的进了内室。
连行礼都忘了。
不一会儿,那丫鬟便出来复命。
胤禛见那丫鬟哆嗦着出来,颤颤巍巍的站在自己面前,半天没有一句言语,不耐道:“还不快说。”
见了胤禛那阴狠的脸色,吓的跪在地上,哆嗦道:“爷,福晋,年福晋……年福晋……在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个布条,所以……所以外面听不到声音。”
乌喇那拉氏见状,安慰道:“爷,这女子生产都是这样的,孩子出来就好了。”
胤禛冷着张脸,阴狠道:“现在不过才八个月,怎么孩子就出来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