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问道:“浅草和淡墨两人呢?”
“咱们这院子有个小厨房,这不是她们俩的地方么,她们去整理了。我瞧她们也累了,就让她们去看看厨房,收拾收拾,就可以睡了。她们那辆车可不像咱们那辆马车,颠簸着呢?”
两人便收拾便聊了会子,吩咐守门的小丫鬟好生看着门,便相携着出了大门。
此时,阁楼的卧房内。
桌子上点了一盏油灯,昏黄朦胧的光只照亮了桌子周围一小块地。
因秋月对着光睡不安神,初蕊便只燃了半截灯芯,让本就不甚明亮的灯光,更是显的暗淡。
秋月躺在床上,呆呆的发愣。
今日马车上夏悠琴的话,她不是没听到。这个世界,除了她,竟然还有穿越者。
而且那个穿越者竟然如此高调,高调到让人烧死了。她听了这故事,当时心里也是有触动的。
若老天不是让她穿越到一个小女孩的身上,若她自己不是这么低调内敛,相信她的下场和那个人也是差不多的。
这件事倒给她提了个醒,这个世界,并不止她一个穿越者,还有其他的人。
秋月有些心动,她要不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王府,去找他们呢?
她在也承受不了再次失去儿女的痛苦了,她的痛苦并不仅仅只是失去了萱儿。
而是秋月意识到,是否不论她如何努力,历史仍然是历史。
她,终究改变不了。
这让秋月十分的痛苦,而这份痛苦她却不能说与任何人听,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
初蕊她们总是以为她是因为萱儿离开才会这样的。
不,萱儿离开她固然痛苦,但更让她内心郁结的是,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难道,她生存的意思,就是一再重复历史上年氏的悲剧么?
她嫁给了胤禛,萱儿死了,二哥当了四川巡抚。
一切的一切,昭示着历史的车轮在缓缓的,不以人力改变的在前行。
秋月现在很纠结,很痛苦。一方面她不想在继续悲剧,不想在继续痛苦;另一方面,她又不能将她痛苦的一切告诉任何人。
胤禛显然是不可能的,年夫人和年老爷更是不行,她究竟该怎么办?
这段日子,她表现的很是呆滞,并不是因为打击过大。
众然她痛苦不已,毕竟前世读过张海迪的故事,也看过余华的《活着》,她知道生命的可贵。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活着而已。
初蕊几人守的她很紧,就怕她做傻事,轻生。
可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