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是不是,主子?”
初蕊笑着点她的头道:“这么早学的,也真难为你还记得?”
“那是,也不说当时我被梅先生罚了有多惨。”
忆起当年的糗事,主仆三人都笑了起来,房间的气氛更是乐呵。
雍王府上房,胤禛听乌喇那拉氏禀完,不动声色淡淡道:“你遣人去庄子上的人回来说,年氏不肯回府?”
明明是没有平静的语气,但还是让人听见里面透露的寒意。
乌喇那拉氏瞅着胤禛的脸,从面上根本看不出端倪,只得试探道:“想是年妹妹怕过了病气给府里的众姐妹,要不,妾身亲自去庄子上接年妹妹。”
胤禛想起他上次去庄子上的情节,她对自己这样便也罢,若这样对乌喇那拉氏,倒真不好收场了。
思极次,胤禛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又放下,淡淡道:“她不愿回来,就随她去,让她在那里住着。以后,也别遣人去接了。”
心下却想着,还是年氏泡的茶水好些,这茶水泡着不够味儿,倒是浪费了上好的茶叶。
乌喇那拉氏迟疑道:“这……还要去宫里给额娘请安,还要参加宫宴,年妹妹不出席,好么?”
胤禛起身淡淡道:“额娘那里我自去说,眼下快年节了,福晋事务也多,这些小事就不用操心了。好了,爷还有事要忙,抽空了在来看你。”
乌喇那拉氏忙起身恭送胤禛离开。
出了上房,胤禛走在去书房的路上,面色虽平静,心里却恼怒不已。
年氏这般姿态,根本就是还在怨着他,和府里众人。
“我不知道你每晚宿在她们旁边,会不会有与蛇共枕的恶心之感。但我,连与她们共处一室,都感到呼吸困难。”那日吵架之语,一直在他脑中,每每想起,都会令他恼怒。
哪个府里没点阴私之事,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这样赤luoluo的摊开来讲,却是让人受不了了。
哪个男人愿意与蛇共枕?
一想到她们背着他干得事,胤禛就一阵寒心。
上次年氏的事情,他让粘杆处查后,竟牵扯了这么多人。
他的后院中,除了钮祜禄氏和耿氏没参与,竟然都有份。
最让他震惊的是,幕后之人竟是他的结发妻子乌喇那拉氏,乌雅氏不过是她的垫脚石罢了。
那段日子,胤禛很不好过。年氏的出事不算,更多的是对妻子的寒心。